司马静不太喜欢这个鸟,觉得俗气,一股道士风气,就随口道:“这个鸟太丑了,我不喜欢,不能换一个吗?锦鲤多好看啊。”
碧波湖里他养的锦鲤乖的很,绣上去也定然美观的很。
“这个不是给你的,是生辰礼,还是这个好。”楚玉嫏熟练的藏好线,剪掉线头,“稚儿若是想要荷包,等过些天,阿姊再给你重新绣一个。”
生辰礼,谁的生辰礼?
司马静皱眉,然后就瞥见那布料边角见有个极小的字“勋”。这字只是打了个底子,还没有绣,炭笔描上去去的字看着不是很清晰。
好啊,原来是送情郎的,怪不得一针一线绣得那么精细。
司马静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稚儿过来了,楚玉嫏自然不会只顾着忙自己的,将人一扔在一边不管不顾。她收到针线篮子,让苏芷将其拿了下去。
“怎么了,皱着眉头?”楚玉嫏好笑,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孩子变脸可真快。
司马静心下冷笑,把要说的话全都咽回去了。
楚玉溪要对楚玉嫏出手,关他什么事。都是楚家女,互相争斗不是很好吗,他为何要帮着楚玉嫏?
想到这儿,司马静意识到自己又自我带入了那个小傻子的角色,居然还真把楚玉嫏当阿姊了?
他从来不喜欢吃虾,也不喜欢那些甜腻死了的东西。
“没什么,太热了。”
司马静侧过脸,回避过楚玉嫏的视线。长睫微垂藏起不喜之色,拿起桌上的碗,抿了一大口酸梅汤。
楚玉溪的计策得逞了也好,不知道楚玉嫏毁了容貌以后,司马勋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深情款款。
楚玉溪休息了一日,褪下了在道观清修时所着的布衣。重新换上了华丽的流仙裙,发间又簪上了玉簪步摇,耳间明珠闪耀,腕间玉镯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