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耳朵警惕的动了动,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他飞快地合上了柜子,将钥匙重新放好。又坐到了桌子前,做出努力练字的模样。
笃笃笃——
“父亲?你在里面吗?”楚玉嫏问道。
司马静很自然的就接了个“嗳”,然后不等外面的楚玉嫏说什么,就懒洋洋的道:“父亲不在,你进来吧。”
如果敲门的不是楚玉嫏和楚楠,他可能会直接说些更让人生气的话。
但是在楚玉嫏面前,他还是要维持一下楚稚的形象。
楚玉嫏推门进来了,就看在司马静一个人做在桌前拿着笔似乎在写着什么。好看眉头微微蹙起,她问:“稚儿,你在这做什么,父亲呢?”
司马静淡定道:“父亲有事出府去了,让我在这练字。”
练字便练字,为何要关着门?
楚玉嫏不再去想着这些,她走近看着司马静桌上的纸张,上面干净的写着几行字,倒是没有偷懒。
“稚儿最近进步真大,终于不会把墨迹弄得到处都是了。”
楚玉嫏满意颔首,从前她就很无奈稚儿这点,写一回字,衣服上纸张上必然都是墨迹。还有手上也都是,清洗起来慢的很。
她等父亲回来有事要与他说,既然稚儿在这儿,那她便就在这儿等也无不可。
这女人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司马静心头划过方才瞥过的那柜子的一眼,里头似乎只有一些花瓶?
花瓶怎么会放在那里呢,难道是暗室的入口机关?
过了许久,楚楠匆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