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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很明显烧傻了啊!

但是这话沈太医不敢说,他哆嗦着,意图将话说的委婉一点:“回禀陛下,太子殿下他……许是烧糊涂了,意识有些不清醒……”

“你是说太子烧了?你便且直说,太子何时能恢复?”司马德脸色阴沉的几乎都能滴水。

“回……回禀陛下,也许是三天也许是半个月,又也许是半年,又也许是一年十年……”

还也许永远都恢复不了了,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沈太医年过半百了,心脏实在承受不住这般惊吓,额角的冷汗接二连三的滑落也不敢擦。

司马德脸上的表情逐渐阴了下来,他手上一个用力,挂在腰间的白玉佩就这样被他捏碎成了几瓣,被随意的扔掉。

“限你们一个月内,治好太子,否则……”

跪在地上的太医和有喜被这铺面而来的帝王威严压的喘不过气来,瑟瑟发抖。虽然陛下话没说完,然而那未尽之意显而易见,治不好太子,怕就要如同那块玉一样了。

皇帝让人起来后,自己走向了床边,坐了下来,温和的问:“静儿感觉如何了?可有哪里不适?”

楚稚感觉出来这个人散发的善意,忍不住开口问:“你看见我阿姊了吗?”

皇帝笑意一僵,阿姊?

他看向了缩瑟在一边的有喜,问:“什么阿姊?怎么回事?”

有喜也不知道啊,他也正懵着呢,但是陛下问话他怎么能不答。于是立马又跪下来请罪,战战兢兢:“陛下恕罪,奴才不知啊,太子殿下从未让什么女子近过身……”

皇帝语气温和的看向司马静,问:“静儿说的阿姊是谁?叫什么名字?”

名字?

楚稚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是阿姊在教他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