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不是这样。这孩子的月份这么小,她总不可能刚怀上就知晓。
那么就是有别的原因,想到外祖父说的那个病症,她仔细的把着脉,神色却不由地却来越难看下来了。外祖父说的果然不错,娘娘她郁结在心,心脉受损。
司马静坐在了床边,攥着楚玉嫏的手,沉声问:“她如何了,可有事?”
她脸色这么难看,定然是极为难受的。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林半夏努力掩下眼底的难看之色,抿唇强做了笑,拱手道,“娘娘这是有喜了,只是月份尚小,约莫只有一个多月的样子。”
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如海潮一般的喜悦就已经涌上了头脑,司马静原本绷紧的神色一下子就松懈下来,他捏着她的手不由紧了紧,声音有些轻:“嫏儿?你有喜了。”
床上的女子双眸紧闭,唇色苍白,盖着薄被。
他轻轻将手搭在了她小腹上方,那里有一个孩子。他心下泛起了愉悦,宛若蜜糖一般。
没有哪个男子听到心爱之人怀了自己的孩子后,会不喜悦的。那种欢欣感,就如同一颗糖一般埋藏在心底,想起来时满满的欣喜。
楚玉嫏昏昏沉沉的,香炉中袅袅的安神香此刻闻着却有种叫她作呕的欲望,她听见林半夏和司马静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忽远忽近,如云烟一般飘渺。
他们在说,她有孩子了。
这怎么可能呢,她眼帘轻颤,好半响才缓缓睁开。
她看向站在床边收拾医箱的林半夏,问:“我当真是有孕了?”
林半夏指尖顿了顿,抬眸看向她,唇便勾起了讨喜的笑,做出惊喜恭贺的神色来:“自然是真的,娘娘莫非还不信不成?”
楚玉嫏顿了顿,抚过了小腹,神色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