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 你别这样, 你别这样……”
耶律靖再次爬上马背时, 耶律莺哽咽着扑上去。
很快, 耶律莺的哽咽声转成了恸哭声, 似受到了巨大刺激。
林镇山忙冲上前一看, 惊见耶律靖露在络腮胡子之外的面皮——好几处青青紫紫, 破皮渗血,哪里还有曾经俊朗的模样?
完全破相了。
这自虐得也太狠了点。
林镇山哪里猜得到,这伤是拜徐常笑凶狠如虎啸的拳头所致, 压根不是自虐出来的。眼下的自虐不过是打掩护,给伤口找一个遮掩的理由罢了。
林镇山被蒙在鼓里,一把抱住耶律靖的窄腰,死死拖住他不许再上马自虐:“太子殿下,胜败乃兵家常事……豁达点,看开些,左不过是被你父汗训一顿罢了……你是他亲儿子,怕什么……”
苦口婆心劝解起来。
耶律莺呢,完全不知哥哥索吻林灿灿被揍之事,她只当哥哥好面子,比武惨败就发狂、自虐至此。她泪眼朦胧跪坐哥哥身边,心头那个疼啊。
林镇山足足劝解半个多时辰,耶律靖才好转起来,转为平静。
“林大哥,多谢你了!今日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耶律莺抱膝坐在林镇山身旁,侧望男人脸,感激道。
此时,一轮皎月悬在半空,月色溶溶,星光璀璨,给林镇山面容镀上一层浅浅的亮光,熠熠生辉,越发衬得林镇山俊美非凡。
是她夜夜梦里的样子。
耶律莺看痴了。
“时辰不早了,肚子饿了,咱们赶紧回去吧。”林镇山惦记家里的娇妻在等他吃晚饭,起身要走。
耶律莺急忙拽住林镇山手臂,含泪强留道:“林大哥,你先别走,万一我太子哥哥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声音又哽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