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剑猛地低下头去,一口咬住林灼灼头上固发的簪子,调皮地从秀发里叼出来丢掉,嘴巴空了,再去叼另一根金簪,再拔0出来丢掉,一根接一根,像个捣蛋的大孩子似的,乐此不疲。
一根根镶嵌东珠的赤金簪子落在地上,“啪嗒”一下,一粒粒硕大的东珠四散开来,骨碌碌在地上跑。
林灼灼险些踩上一颗,差点滑倒。
“四表哥……”
林灼灼见男人醉成这副德行了,很想快行几步将他丢去榻上,然后给他醒酒茶喝。
可男人哪里配合,随着最后一根发簪落地,林灼灼一头长长的乌发铺泻而下,光可鉴人。此时,外头已漆黑一片,屋里倒是贴着墙壁燃烧了一圈烛台,亮如白昼,在明亮亮的烛光下,见林灼灼秀发在腰际摇曳,摩挲着寝衣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诱人。
卢剑修长脖子上的喉结立马被诱得上下一个滑动,然后,再忍不住了,强有力的铁臂扣住林灼灼的小蛮腰就往自己胸膛上靠,铺天盖地的吻也落了下去,像夏季密密匝匝的雨,从她白皙的面颊到光洁的额头,再到挺翘的鼻梁,然后是红艳艳的双唇,一路往下……
“四表哥……”林灼灼忍不住喃喃低语。
林灼灼眼看就要迈入内室了,被却醉酒的男人堵在了内室和外室之间的门板上,明明男人醉了酒,走路都歪歪扭扭没有力气的,这会子又变回了强健有力的大力士,无论林灼灼怎么推他,都推不动半分。男人我行我素地禁锢她靠在门板上,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哎哟!”林灼灼一阵吃痛,也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咬”给震惊到了,臊得她忙去推男人肩头。
但她的两只小粉拳有什么力气啊?
哪里推得开?
大抵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又羞又臊,一双美美的桃花眼里氤氲出了水雾,这倒不是林灼灼娇气,实在是两世以来身前那两个小肉包子还没被男人碰过,骤然被火热热的嘴咬上几口,不羞死她不臊死她才怪,身上的寝衣又特别单薄,就跟没穿衣裳差不多,那酥麻感几乎一瞬间传递到她心房。
正在林灼灼臊得直咬唇时,很快又惊呼上了,竟是四表哥觉得站着亲不过瘾,直接双臂打横抱起她,腾空而起,她长长的裙摆似大片的红色花瓣,被一阵狂风卷起。然后,四表哥步伐稳健地带她来到喜床边,一把将她给抛到了大红床褥上。
床褥子格外的软,林灼灼被这样小幅度的一抛,倒是不疼。
但很快,一大片阴影压下来,林灼灼脑海里瞬间闪过那两个羊脂玉小人做的事儿,大抵是从未做过那等事,难免很是心慌,便想也不想,直接伸直了双臂,挡住急速下压的四表哥。
“四表哥……你醉了,我先给你弄一盏……醒酒茶喝,好不好?”林灼灼紧张到有些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