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时,目光不由自主望向爹爹的大手,然后又悄悄瞅了眼娘亲的俏屁股。要命,爹爹大手摸上娘亲屁股的画面,才刚在脑海里闪过一遍,林灼灼立马面皮发烫,滚烫滚烫,倏地一下整张脸就红透了。
如此这般,林灼灼再不起哄爹娘间的事了,麻溜地埋头吃早饭。
早饭过后,林灼灼面上红彤彤的云霞总算是散了,一家三口朝仪门外的马车行去时,林灼灼又能愉快地与爹娘对话了。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穿过月洞门,忽地,林灼灼见平地上只停着一辆马车,再不是曾经入宫赴宴时的两辆马车,没来由的还有一丝不大习惯了。
不过,大房前几次能入宫赴宴,全是因着苏炎的面子,眼下林真真已不是苏炎未婚妻了,仅凭大伯父、大伯母的身份,自然是没资格进宫给皇舅舅庆祝生辰的。
“娘,林真真在奉国寺,还安分吗?有没有哭,有没有闹?”林灼灼坐上马车后,猛不丁朝娘亲问了一嘴。
萧盈盈自然是有关注林真真的,便朝女儿道:“听闻第一日剃发时哭闹不止,导致头皮被剃刀割伤了,后来大约是被大师点透了吧,除了整日泪流满面外,别的倒也还好,没再瞎闹过。”
林灼灼一听“头皮被剃刀割伤了”,莫名的觉得好疼,连忙打住林真真的话题。
兴许是林真真和卢湛这对狗男女,早就捆绑在一块分不开了,是以林灼灼想起林真真,就会很自然地联想到太子卢湛,顿了顿,又问道:“娘,今日是皇舅舅的生辰,太子不会……被释放出来吧?”
萧盈盈一听便知女儿在想什么,摸了摸女儿脑顶,安慰道:“解除禁足令,应该暂时不会。但太子好歹是你皇舅舅的亲儿子,生辰这日,讲究一家团聚嘛,很可能太子会被暂时放出来溜溜。”
林灼灼听了这话,立马瘪嘴,但也无可奈何。
“灼灼不烦,要是不幸遇上了太子,你远远绕道就是,避开那个瘟神!谁敢指责你半句?”林镇山晓得女儿不乐意见到太子,受不了女儿的委屈样,连忙大声支招。
瘟神?
听到这个词,林灼灼蓦地一乐,大声回应爹爹:“对,爹爹说得对,要是不幸遇上了瘟神,就方向一转,绕道而行!”
父女俩正乐呵呵说着“瘟神”时,忽地,车窗传来“笃笃笃”的扣响声。
林灼灼好奇极了,马车正在路上跑着呢,谁会一声不吭敲窗呢?
带着好奇劲,侧座上的林灼灼一把撩开窗帘,然后……猛地对上了一张俊美男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