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林真真身上着衣不多,只着了一件绣着鸳鸯花纹的小衣,小小巧巧的,白白的肩头露了出来,像极了两朵白牡丹。
卢湛见了,再次口干舌燥起来,而她正圈住他脖子,帮他整理衣领,这样的亲密动作,卢湛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索性压住林真真再放肆了一回。
林真真也不忍扫了太子的兴致,便强忍着又伺候了一回。
好在卢湛体贴她,这回没要太久。离开前,卢湛再次亲着她唇道:“等孤的好消息,今日苏府的人就会上门来退亲,你让你爹娘提前备好相关的文书。
“好。”林真真笑容甜美,一双眸子崇拜地看向卢湛。
这样崇拜的目光,是卢湛最喜欢的。见之,又亲了亲她软软的唇,才终于翻窗离开了。
林真真目送卢湛消失在了窗外,面上的欢喜顿时被一层痛楚之色替代,她身上的伤本就没好全,还一连伺候了太子两次,当真是说不出的受苦。若非怕太子多想,她昨夜完事后就想抹药了。
却不想,林真真刚要穿上中衣,好唤红玉进来上药时,房门蓦地“嘎吱”一声从外头打开了,竟是她娘一声招呼不打就进来了。
林真真唬了一跳,忙拉上被子挡住自己,面上是说不出的尴尬。颇有股再度“抓奸在床”的尴尬。可不是抓奸在床么,太子才刚穿衣离开,娘亲就进来了,这与抓奸在床有何区别?
而且,此刻外头的天才刚泛起鱼肚白,娘居然起这么早,一大早就闯来她房里?
林真真正满面尴尬,且疑惑不解时,大夫人姜氏已快步进了屋,先将敞开的西窗阖上,然后再来到女儿床边,笑着道:“好了,我是你娘,你害羞什么?不就是太子殿下在你房里歇了一夜么,这是好事。”
林真真听了这话,立马满面涨红,合着她和太子过夜的事娘亲都知道了?
大夫人姜氏何止是知道啊,还晓得太子至少一夜临幸了女儿两次呢。
原来,昨夜大夫人姜氏猫腰走后,并未走远,而是站在女儿小院外头,想等太子走后,她好进屋来交代女儿几句话。哪里晓得,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太子出来。
二月的天,夜里冻得慌,大夫人姜氏也就没再继续等,自己回房睡去了。不曾想,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早上天不亮就又醒来了,“昨夜太子不会留宿了吧”,抱着这个好奇的念头,大夫人姜氏可是再睡不着,索性一个丫鬟婆子都不带,只身一人悄悄来到女儿闺房外。
不想,又被她撞上太子压住女儿在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