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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小腿处蓦地传来一阵剧痛……

“啊……”林灼灼险些尖叫出来,太痛了,偷偷去瞅,却是爹爹偷偷拧了她一把。爹爹那力道,哪怕只使出一分力,也是剧痛无比啊。

见之,林灼灼先是一愣,随后猛地反应过来,立马直起身子抬头,一脸“痛色”望向崇德帝。

崇德帝对上林灼灼的脸,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小姑娘“太过痴情”,还沉浸在悲恸里出不来呢。

崇德帝一时想安慰一句什么,又寻不出别的话,最后所有的言语只化成了动作,再次轻轻抚了抚林灼灼头顶。

林灼灼松了口气,总算过了关。

退亲后,崇德帝又当着萧盈盈、林镇山和林灼灼的面,将太子卢湛给训斥了一通狠的,大意是骂他朝三暮四,白白耽误了林灼灼花期,不干人事。

训斥过后,也无旁的事了,崇德帝带头,一行人开始往假山下行去。

林灼灼小腿上那股子痛劲过去了,内心里的喜悦再度泛上来,一张小脸又隐隐有了乐呵之色。这样的她,哪里敢紧挨着崇德帝,忙一个劲落在最后头,成了一行人的小尾巴。

林镇山和萧盈盈见了,纷纷了然,主动以自己的身子挡在女儿前头,以防崇德帝不经意回头,瞧出女儿的异样来。

虽说,亲事已退,就算瞧出异样来,也无所谓,反正不可能再重新赐婚了。但是……今夜的戏还未唱完呢……

提前露出马脚,可是不好。

所以,萧盈盈最后想了想,又落后一步,回到了女儿身旁,两人并肩一起走。然后趁着前头的人不备,再次……拧了女儿右胳膊。

“啊!”林灼灼想尖叫出声,但还未叫出口,已被娘亲一把捂住了嘴。

待娘亲松开手时,林灼灼又顶了一张“痛色”的脸。

“娘……”林灼灼委屈极了,泪光闪闪,“好痛。”

“忍一忍,唱完了下出戏,你就可以自己寻个没人的地,去好好儿笑了。”萧盈盈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