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心头正美滋滋时,萧盈盈扫过女儿发髻,然后一愣:“你怎的又戴上这套红珊瑚头饰了?”
“好看啊。”林灼灼想也不想,随口答道。
可这样的说辞,萧盈盈却有些不信。若说去年宝华寺那次,女儿忘记这套红珊瑚头饰的出处了,觉得漂亮,就戴上了,倒是说得过去。可今日,女儿绝对不可能再次遗忘这是四皇子赠送的。
明知是四皇子赠送的,还特意挑在进宫这日戴上?
若说女儿心头没点别的想法,萧盈盈是不大信的。不由得想起,去年女儿陡地见到四皇子后背上的“女子唇印”,女儿那张脸臊红得简直发烫,那层红晕直到从宫里回了府还没消散。
思及此,萧盈盈不由得深深凝望了女儿一眼,似乎想从女儿眼神里寻出点什么来,不过还不等她探究出什么来,林灼灼已经偏过头去,挽住她胳膊要去西侧厅吃早饭了:
“娘,爹,快点啦。早吃完,早进宫。”
她今儿还有很多事要干呢。
萧盈盈忍不住问道:“早进宫去做什么?”
“昨儿不是说了大概了嘛。”林灼灼一手拉住娘亲,一手拽住爹爹,满怀期待地往西侧厅走。
可这样的说辞,萧盈盈却有些不全信了。莫名的,萧盈盈就觉得女儿戴上这红珊瑚头饰,就是进宫去给四皇子瞧的,所以早进宫,有一部分也是为了四皇子吧?
好早点偶遇,亦或是多偶遇几次?
用罢早饭,在林灼灼的催促下,一家三口提前一刻钟就出发了,却不想,走出二房行至仪门去乘坐马车时,却见大房一家子比他们还到得早,已经候在马车边了。
“二弟!”昨夜刚从河北回来的大爷林镇茂,一见到林镇山,就热情地迎上前来打招呼了。
“大哥。”林镇山因着女儿的事,对大房一家子很有意见,但大爷到底是亲哥哥,且是十几年未见了,林镇山还是笑着回应了一个拥抱。
兄弟俩又站在雪地里,大爷对林镇山说了好些恭维话,才各自招呼妻女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