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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将压抑了两年多的渴望,一瞬间爆发出来。

见她第一面时就想搂进怀里这样了,但那会子她在城楼上,他在城楼下,空间的距离让他办不到。后来好不容易紧紧抱上了,又是在人潮拥挤的宫门外。

再后来,终于到了马车的私人空间里了,却又有女儿和侄女杵着,只能看,不能办。再后来,好不容易吃完饭,该拥着她睡觉了,女儿又黏在两人身边迟迟不走。

眼下好了,终于哄得女儿回房睡觉了,他也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所有动作都透着一股子急不可耐!

裙裳似前阵子河北境内的暴雪,大片大片雪花一样落在地上,轻盈飘逸的衣带则被臂力带出的强风刮去了墙角。

三刻钟后,完事了,萧盈盈面色涨红地裹在锦被里,连脸蛋都不肯露出来了。

“当真是太久没碰你了,瞧你,还没怎么的呢,就臊得躲起来不肯露面了。”林镇山光着膀子,好笑地一巴掌拍下去,隔着厚厚的锦被打在她屁股上。

被子里的萧盈盈:……

混蛋,压她在门上就胡乱干上了,门板都“咚咚咚”响成那样了,还叫没怎么的?

外头的丫鬟全都听去了,她都没脸见人了。

见娇妻一味躲着,再不肯出来,林镇山哄了很久都不见效,反正人已经得了手,害羞什么的索性随她去了,自个往她身边一躺,说起了正事:

“盈盈,你仔细跟我说说,太子那个混蛋到底是怎么欺负我们灼灼的?”

萧盈盈:……

她还在耿耿于怀方才的事呢,臭男人已经思维跳跃到了混蛋太子身上?

不过事关女儿,确实是正事,也是大事,继续矫情了一小会,萧盈盈就隔着被子,将太子和林真真如何鬼混,如何飞鸽传书,如何气得女儿梦魇大病几场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