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笑关心道:“剑哥这是怎么了,突然身体不适,要不要去寻董神医来瞧瞧啊?”
房濯濯却干咳两声,拍拍徐常笑肩头,耳边悄声道:“兄弟,我看咱俩……今儿个还是躲远点好。”
“为什么?”徐常笑不解。
“没看到剑哥手里的那顶黑纱帷帽么?眼熟不?咱俩好像又撞上了不该撞见的画面,等会儿怕是又要‘蛙跳’了。”房濯濯果然不愧是常年混迹青楼圈的,男女之事,懂多了。
徐常笑终于想起那顶黑纱帷帽,为何那般眼熟了,天呐,林灼灼方才戴过的!
要死了,要死了,剑哥一鼻子血,八成是……又栽在林灼灼那姑娘手里了。
别是被林灼灼一巴掌扇得出了血吧?
要命了,要命了,他真不想撞上剑哥这些糗事啊,咋每回都被他撞上呢?
“快逃,快逃!”徐常笑拽住方濯濯,就翻墙开溜。
那边,林灼灼完全不知自己被偷窥了,换上一身漂亮的湖水蓝褙子,下着白色挑线裙子,大约是换了身衣裙,心情也跟着换了,再次回到娘亲所在的雅间时,先头因太子而引起的呕吐感,早已消失殆尽。
“娘。”林灼灼娇娇俏俏往萧盈盈身边一立。
萧盈盈见女儿好了,心头一松。
那些个王妃、郡王妃、国公府夫人和侯夫人们,纷纷围上来关怀一阵林灼灼,然后她们携来的女儿们,也纷纷上前与林灼灼这个准太子妃寒暄一阵,闲聊一阵。没多久,因着天色渐晚,晚霞开始转黑,大家也就纷纷说着“改日再聚”,要散了。
林灼灼心头还装着抓奸的事呢,早就盼着散了,好单独询问娘亲到底怎么回事。
萧盈盈也不是个爱应酬的,捉奸围观已经围不成了,也没必要继续拘着众人不走,便也点点头,招呼一众人等往龙吟坊外走。
萧盈盈母女作为东家,挥着手,目送一辆辆豪华大马车驶离后,母女俩才在龙吟坊东家陈跃和夫人傅如倾的热情恭送下,上了自个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