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老死不相往来”意思。
耶律莺这才慌,也是这时才终于看清楚——原来,她在林镇山心头的地位,远远比上萧盈盈。
“……不……”
梦醒时分,耶律莺心乱如麻,整个身子都不敢相信地打颤。
曾经,那些年的战场上,林大哥待她那般好,险些舍命相救……还止一次,难道那些情都是假吗?
“,……林大哥,你内心深处是装着我……若没,你曾经怎会豁出命去救我?”耶律莺还甘心,哭着追问。
“我林镇山对每个袍泽兄弟,都是如此!”林镇山目光坦荡。
换言,救她并非因为她是耶律莺,是因为她是袍泽兄弟里其中一个。
丝毫不具特殊性。
耶律莺怔住,泪奔。
“二王子,若本将军早知你是女子,绝对从一开始就避而远。”说到这里,林镇山深情回望萧盈盈,语气坚毅,“我心房里早住一个美丽的女子,她是唯一,再没有多余位置给旁人,这辈子都不会!”
一一世只爱萧盈盈一个。
别的女子都是粪土,入不得他眼。
林镇山说罢,那两截断箭客气地掷到耶律莺脚下,冷冰冰道:“送客!”此生见。
耶律莺被男人冷冰冰的态度刺痛,她的情,她的爱,彻底葬送在今日。她缓缓抱起地上冰冷的断箭,僵着身子被婆子架出去,强行送上回北漠马车。
车轮启动的瞬间,她抱着断箭,哭得好大声。
“四表哥,你真厉害,那个破公主临行,还能被你刺激得去我爹娘跟前发一阵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