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开看看啊。”见女儿迟迟不打开盖子,萧盈盈低声催促道。
没法子,林灼灼只能硬着头皮打开,果然,盒子里坐着的还是那两个羊脂玉雕刻的小人,衣裳不整,男子埋头吻着女子乌发中露出来的光洁肩膀,彼此腰部紧紧黏在一块。
萧盈盈适时指点道:“周公之礼就是这般的,不要害臊,仔细看看有些黑的那块,作为新嫁娘,你得大致了解整个过程,明日才好伺候夫君。这夫妻啊,这上头的事儿润滑了,日子就过好了一半……”
饶是母女,谈及这般私密的话题,林灼灼也是面皮承受不住,只匆匆扫了一眼,扫到两个小人那处黑黢黢的地方,立马羞地“啪”的一声阖上盖子,人也趴到了大红色床褥上,面朝下紧贴床单,竟是不肯再面见娘亲了。
见女儿臊成了这样,萧盈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女儿后脑勺,道:“算了,你不肯当着娘亲的面看,娘亲也不逼你。只是待娘亲走后,你自己务必要多瞅瞅,多了解一番。”
林灼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萧盈盈又好笑地拍了下女儿小屁股,才起身要走,只是刚转身,又想起卢剑那副高大健硕的身板来,魁梧似天兵天将,瞧着都浑身力道使不完那种,自家女儿娇娇小小怎么承受得住?
怕是要受一番苦楚了。
想起当年自己新婚夜遭受的罪,萧盈盈心有不忍,犹豫再三,还是柔声嘱咐了一句:“灼灼啊,初次都会很难受,到时你能忍就忍,要是实在受不住,也别太纵容男人了,你就跟睿王直说,娘亲瞧他是个会怜惜人的。”
听着这些个话,林灼灼越发耳朵烧得慌,直到房门“嘎吱”一声关上,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林灼灼才重新坐起身。
一起身,那些个小物件再次闯入林灼灼视线。
惦记着娘亲方才交代的话,林灼灼迅速瞅了瞅房里,只见小丫鬟们全被娘亲支去了外间,内室只剩自己一个人。
林灼灼这才厚皮着脸,重新捧起那个小盒子,红着脸细细打量两个小人黑黢黢的那处,连续瞧了三眼,只咬着唇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