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
林灼灼很认真的想了想,自然是不怕的,心里喜欢着这个男人,又怎么会怕他?
只是……
林灼灼脑海里迅速闪过小册子上的画面,多年的教养让她做不出婚前偷尝禁果的事来。
似乎看出了林灼灼心中所想,卢剑笑着重重捏了她脸颊一把。
“哎哟。”林灼灼一阵吃痛。
“傻瓜,本王是那么把持不住自己的人吗?我答应过你,婚前不对你做过分的事,就绝对不会做。”卢剑轻声笑道,再次抚了抚她嫩嫩的面颊,这肌肤真嫩滑啊,也不知怎么长的,竟是比那花瓣还柔嫩三分,令他爱不释手。
两人紧贴半晌后,卢剑察觉自个某处有些不对劲,怕被林灼灼察觉,也怕自己会走0火、把控不住,暗暗咬了咬牙,卢剑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随后自觉地撤退了身子,不再紧贴她。
卢剑这一撤退,就足足后退了十来寸,直接退到了宽大床榻的中央去。
然后,卢剑脑袋落在了林灼灼的枕头上,这是一个粉红色绣牡丹花的枕头,上头的牡丹花徐徐绽放,美不胜收。但卢剑瞅了一眼后,低声笑道:“灼灼,换个图案吧,我都是你未婚夫了,怎么也得来个应景的啊,双宿双飞那种,好不好?”
林灼灼:……
没见过这样的,她还没嫁他呢,就挑剔上她闺房里的摆件了。
不过,见男人自觉地离了自己身子,没像上回厢房里那般急哄哄地欺负自己,林灼灼倒也愿意满足他这个小心愿,想了想,回应道:“那我绣一幅双飞的蝴蝶?”
“两只蝴蝶?不够应景。”卢剑火速否决。
“那……那就一对鸳鸯鸟?”林灼灼红着脸道,鸳鸯戏水,够暧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