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阵哀嚎声里,卢剑惬意地朝摄政王、长公主拱了拱手,辞别,随后迈着欢快的步伐,带上苏炎、徐常笑等人浩浩荡荡地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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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客院,卢剑和苏炎在前头走,徐常笑和方濯濯垫后。
春风还时不时刮来孟天石的惨叫声。
徐常笑忍不住捅了捅方濯濯胳膊,得意地小声道:“濯濯,看来咱们的药很管用,你瞧孟天石疼的那个样,跟凌迟处死似的。”
呃,什么药?
怎的,给孟天石上的药,有问题?
咳咳,自然有问题。
也不瞧瞧孟天石得罪的人是谁?剑哥啊!能让孟天石日子好过?
原来,卢剑砍伤孟天石后,立马飞鸽传书,让宫里的葛神医送来一味“神药”,这味药在止血、生肌方面也算得上是神药,可就是药性太烈,太烈,哪怕只撒上薄薄几粒粉,也足够孟天石体会万虫啃咬的滋味。
何况,太医被他们买通了,玩命地往孟天石伤口上撒,那样厚厚的铺上一层又一层,不痛死孟天石才怪呢!
这不,孟天石惨成了被宰杀的猪,那一声声“杀猪声”哟,叫得凄厉至极!
“活该!”方濯濯听着孟天石的“猪叫声”,只觉内心舒畅。
“对,活该!”徐常笑也大声附和。
两兄弟正笑着时,前头的卢剑突然想起什么来,脚步一顿,反头询问道:“徐常笑,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申时了,怎么了,剑哥,有事?”徐常笑大声回道。
可不是有事,一听说快到“申时”了,卢剑匆匆丢下兄弟们,袍摆一撩,撒腿就冲去了马厩,骑上自个的高头大马,火急火燎就冲出了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