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那是这里吗?”
门外的声音持续传进来,越来越清晰,似乎是酒店经理在和手下的人交代事情:“六楼的客人喝醉了,吐了一地,你快去打扫一下。”
另一人问:“六楼走道吗?”
酒店经理说:“电梯口那里。”
然后酒店经理又对另一人说:“你去大堂看一下,刚才有个客人把粥洒了。”
这声音太清楚了,几人应该就在门外。
仅仅是一门之隔。
骆蒙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唐煜生看着她,轻抬唇角,“你抖什么?”
啊?
我抖了吗?
她眨了眨眼,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抖……”
“嘘!”
男人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就听见门外来回走动的声音。
好一会儿,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骆蒙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抬眸看他,却只看见他的喉结和棱角分明的下颔线。
四周很安静,没有一点声响。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