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真的醉了,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上,进入梦乡。
唐煜生俯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叫了瓦图妻子进来给她换衣服。
好一会儿,唐煜生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浴室里,水哗啦啦地冲在他的身上,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她的吻和香甜。
清心寡欲了近三十年,不曾想一朝破戒,竟然久久难以忘怀。
他将温水调成了冷水。
冷水浇在身上,他渐渐冷静下来,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疯了。”
唐煜生从浴室里出来时,众人正坐在客厅里。
霹雳看见他,问:“老大,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是啊,老大,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太厚跟着附和。
唐煜生摸了摸耳垂,淡淡地说:“浴室里太热了……”
——
接下来的两天,唐煜生他们一边照看患者,一边询问居民情况,同时还观察蚊虫、搜集耐药蚊虫样本。
骆蒙跟在他们的身边,也学习到了不少知识。
她偶尔坐在医院里的长椅上,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想,过去的自己是多么肤浅,在更广阔的世界中,分明还有许多更有意义的事情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