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时的唐煜生有种慵懒的随性,不似工作时那样紧绷。
这样的他让骆蒙想起在料理店初次相遇的场景。
车内好安静,骆蒙率先打破沉默:“你那天为什么会在料理店里?”
“老板是我朋友,临时过去帮忙的。”他打转方向盘,绕到另一条路上,又问,“住哪儿?”
“壹号院。”
听到这三个字,唐煜生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略有迟疑。
她问:“怎么了?”
“没什么。”
唐煜生先送骆蒙回贝康拿了手机,然后又重新上路。
两人没再说话,车内只有音乐在流淌。
骆蒙望着窗外,忽然觉得今晚的夜色特别温柔。
街景不停地朝身后退去,灯光汇成的长河在眼前氤氲出夜的轻与静。
忽然,音乐戛然而止。
骆蒙疑惑地转头,刚想问为什么关了音乐,就听到唐煜生说:“蚊子属于什么科?”
“啊?”她一愣。
唐煜生转头看她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再次重复道:“蚊子属于什么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