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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直到新婚之夜,骆蒙才知道“行”这个字怎么写。

第7章 第七颗糖

“我不行?”

刚才只不过是脱口而出,也没想过这几个字有什么问题。如今被唐煜生这么一问,骆蒙才意识到有何不妥。

一个男人,一个科研大佬,被人说不行,这是怎样的耻辱啊!

于是她立刻补充道:“我意思是不该说你眼光不行。”

唐煜生没说话,径自拿着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骆蒙瘫在座椅上,长舒一口气。

她哪能想到,刚来实习就碰了壁,还是唐煜生这个不解风情的铜墙铁壁。

这人看上去清冷斯文,优雅矜贵,实际上骨子里又骚又坏。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骆蒙拖着一身蚊子包回到保姆车上。

岁岁递给她一根棒棒糖,询问她第一天的实习情况,“怎么样啊?还适应吗?实习会不会很难?他们应该没有给你安排太复杂的事情吧?”

面对岁岁的连环询问,骆蒙没急着回答。她缓缓地拆开棒棒糖的糖纸,塞进嘴里,然后伸出腿和手臂,颇有些愤愤不平,“看到没?”

细腻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岁岁吓了一跳,心疼地说:“蒙姐,怎么回事啊?怎么被蚊子咬成这样?”

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撞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