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心虚地直接捂住了脖子,这动作等于不打自招,沈子路惊道:“这才多久没见女朋友都有了?玩挺野啊还种草莓,手拿开我看看……”
侯意一脸茫然:“你又谈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谁啊?”
“没没没,没有什么女朋友。”江遇拍开沈子路的手,低着头洗牌,“我这是蚊子咬的,挠一挠就留痕迹了。”
“操。”沈子路压根不信,“你这话骗骗没谈过恋爱的人家也许真的会信。”
江遇深呼吸,低头发牌,说不出话来。
其实不止脖子上,胸口和大腿内侧还有不少,全是昨晚訾落疯了似的吸吮出来的。
“真是蚊子咬的。”訾落在一旁笑着说,“我作证,我脖子上也有。”
江遇手猛地一停,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你在说什么”的质问。
秋凝没忍住笑出了声音,沈子路瞧着没说话,侯意没了兴致,失望道:“还真是蚊子咬的啊。”
沈子路目光在江遇和訾落身上来回打量,一个低着头不说话,一个笑得温和大方。沈子路看向侯意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对傻逼的怜爱。
“厉害。”沈子路半天憋出这一句,“unbelievable。”
这一顿饭说是变成了酒会都不为过,沈子路要了两箱啤酒,和王峡一杯接着一杯跟江遇訾落喝,江遇连腾出空啃一块肉的时间都没有,肚子被啤酒撑得要吐。
他摆手拒绝时沈子路说:“我不知道你俩瞒我们瞒了多久,这种行为很过分,所以这酒不能不喝。”
王峡对訾落说:“你觉得这酒不喝合适吗?不合适是吧——”
訾落笑了笑,喝完了一杯,把江遇的那杯拿过来直接再次喝完。
倒是侯意搞不懂了,五官都皱了起来看这四个人,只有一旁的秋凝还算正常,他疑惑地问:“什么事啊,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