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沾在了耳朵上,訾落手指轻轻一捏本来想帮他弄掉,但他手上泡沫很多,这么一捏不减反增,于是又捏了好几下。
江遇身上一阵酥酥麻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可几秒后觉得大事不妙。
大!事!不!妙!
扶着木板凳的手蜷缩起来,手指甲抠着木头,江遇恨他自己没有拿毛巾在手里,不然还可以盖上裤裆挡一下。
江遇咬紧了下唇的肉,努力的想把訾落当成其他人,头发上耳朵上的触感……就当在理发店洗头了,而訾落就是普通的洗头小哥!
对,江遇喘了几口气,出声用吩咐的语气:“不要碰我耳朵。”
訾落的声音听不出什么不同,回答他:“有泡沫。”
江遇快速接上话:“那你直接用水冲,别碰我耳朵。”
“耳朵进水不难受?”訾落开始给他冲头发,又说了句,“忍一忍。”
江遇心里苦,心想我忍你大爷。
耳朵再次被捏住的时候江遇在心里崩溃大喊了好几遍“你大爷”,他觉得訾落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从他的大脑猛烈的传向心脏和四肢,而他完全控制不住。
江遇强迫自己冷静:“好了没。”
“马上。”
水停了,訾落伸手拿了一条毛巾,江遇在水停的那一刻直接睁开眼睛坐起来拱起了腰,把毛巾抢在手里往头发上擦,随便擦了两下用毛巾盖住了脸后一动不动。
訾落的毛衣湿了大半,挂在身上很重,他脱掉后只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衣,可惜也湿了一大半。
江遇一直没动作,訾落目光从自己身上某一处收回来,问道:“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