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游孟哲连忙摇头,游孤天笑道:“懂了。”于是接着猛顶,游孟哲当真是有苦说不出,被插得晕了过去。
“我的脚要断了!爹!”游孟哲求饶道。
游孤天取过一枚药丸,哄道:“先把这个给吃了,吃了就给你松绑。”
游孟哲不知道里头又是什么鬼东西,然而不吃也得吃,吞下去后游孤天居然还真的给他松绑了。
然而那药却是一枚麻药,游孟哲却没法动了,浑身酸软,就连抬一下手都十分艰难,游孤天在他身上盖了件袍子,横抱着他穿过长廊,把他抱到后山温泉里,游孟哲两颊通红,昏昏沉沉,倚在游孤天身前,伏在他肩上。
父子二人浸在温泉中,彼此肌肤滑腻,每一寸身躯紧紧相贴,游孤天在他耳边调侃道:“不是想让爹抱你么?”
游孟哲:“……”
游孟哲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腿根处被游孤天的手指侵入,满脸通红,低声呻吟,贴在游孤天大腿上的阳物在温泉水刺激下,又互相摩挲,竟是忍不住硬了。
游孤天把他抱在自己身前,分开他的双腿,搂着他的腰于水中缓缓抽插。
“呜……”游孟哲眼里笼着一层雾不住呻吟,游孤天仿佛有点走神,侧头注视他时下意识地想做什么,游孟哲马上就感觉到了,艰难地抬手,似乎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手臂无力搭在游孤天的脖颈上,只得搂着他。
同时间,游孤天的眼神微微涣散,吁出一口气,射在游孟哲身体里。
接下来的足足一个月里,游孟哲被抱到游孤天的床上,被干了又干,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后庭被插得红肿,幸得白天能睡觉。
每天中午只吃一顿,俱是淡出个鸟来的紫石乳,游孟哲夜里疲劳至极,白天裹着被子,软绵绵地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夜里则被游孤天抱起来,初时几天还用绳子绑着,或是喂点麻药,后来游孟哲也学乖了,知道逃也逃不掉,反抗必然遭致镇压,只得配合游孤天双修,然而游孤天没完没了,每夜都要行房数次,游孟哲只觉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游孤天给玩死。
游孤天不仅喂游孟哲吃春药,自己也每天晚上一枚春药,体质却出乎意料地好,越干越生猛,但每夜都是月落时停,不再继续。
游孟哲浑浑沌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一天晚上,游孤天打完坐,忽就不再上床了,披着袍子,腰带挽着,屈起一膝,露出健美的大腿,看着游孟哲。
游孟哲闭着眼,后庭阵阵胀痛,不闻动静,忍不住睁开眼。
“爹。”游孟哲道。
游孤天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游孟哲道:“什么时候放我。”
游孤天的目光十分复杂,仿佛在对游孟哲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孟哲,你这副模样,像极了你娘。”
游孟哲说:“娘怎么了,她惹你了?”
游孤天手指叩了叩椅背,若有所思道:“你娘就是这么个谁也瞧不起的小模样。她不知道赵飞鸿,张远山那俩货色都是贪图她的武功秘诀,贪图她沧海阁少阁主的身份。只有你爹我……”
游孟哲笑了起来,从这短短两句里猜出不少话外音,故意刺激游孤天:“我知道了,其实你挺活该的。”
游孤天也笑了起来,修长的眉一扬,唏嘘道:“她也去了,从前的事,也不必说了……”
说着起身走向游孟哲,单膝抵在榻边,健腿横在榻上坐下,将游孟哲肩膀搂着,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握着自己笔直阳物,凑到游孟哲嘴边,随口道:“爹这玩意干过你娘,现在又来干你,觉得如何?”
说着扶着自己肉棒,轻轻捅进游孟哲嘴里,顶到他喉咙深处。
游孟哲:“……”
游孟哲一动念,游孤天便知其意,漫不经心道:“你咬看看?咬一下,就别想爹放你走了。”
游孟哲唔了声,轻轻咬了下,游孤天眯起眼,像只狡猾的狐狸,那举动像在调情多于抵抗,便邪邪笑道:“当真咬?”
游孤天把阳物抽出,带着一丝津液,侧头端详游孟哲,游孟哲静静不说话,游孤天看了一会,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脸,起身穿上袍子,转身出去,当夜便没有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