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郁这么想着,一旁的怀礼从一落地,就在给这期间从北京过来的几乎所有未接通话回电话了。
陌生的号码也回。
怀郁懒得再说什么了,手臂抱着后颈舒缓肩颈,对司机说:“老陈,一会儿给我扔医院门口吧,我明后天再去看老晏,今天还有点事儿。”
老陈开他的玩笑:“你现在对工作这么上心,怀副理事长知道了肯定很欣慰啊。”
“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去上海坐一个月的牢?真是上辈子杀人这辈子学医,”怀郁说,“你给我哥送到地方,给我扔那儿就行。”
怀郁上上个月谈了个酒吧认识的女朋友,没多久就吹了。小姑娘天天来医院蹲他的点,他去上海那段时间也是。
不过这一个月他几乎碰不到手机,耳根子也清净。
怀礼肯定要先去老晏那里的。
怀郁对老爷子的感情可没怀礼这么深。
怀郁到地方就下车,老陈车头一扭,载着怀礼往老晏住的疗养中心过去。
昨天忙到半夜,上午开了个总结会就去赶飞机了,怀礼疲倦地靠在车后座,也没打电话了。
怀礼让老陈从一条较为偏远的路绕过去,阖目养神。
老陈记得那条路。大概两个月前送那位南烟小姐回来经过那里,她住在那条路上一个独栋二层画室。
画室荒废许久了。
快到目的地,老陈放缓了车速。
怀礼降下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