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疼得眉头拧在一起,唇瓣都咬破流出血来都不吭一声,求饶、呻吟、娇喘更是一点都无。
见她唇瓣血流不止,他当即吻住她的唇,细细地安抚着。等她放松下来,他才松了她的唇,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嘴边,任她狠咬。
所以,已然平息许久的此刻,他肩上的齿印仍未褪去。而她如汝窑瓷般细腻的肌肤上,也有深深浅浅的吻痕。
见她不动不言,靳豫不怀好意地诱哄着问:“还是你在气我刚刚……”
江意映只当听不见,抿紧了唇,一句话都不肯说。
自从抱她来床上,她当真是嘴都没张开过,那股又冷又倔的劲儿还在。
可他倒是心情极好,此刻他眼中的她俨然已有别于从前那清冷淡漠的模样,虽然恼着,可好像是被他惹出了些小脾气,在高冷淡漠的外壳掩盖下,隐隐透出这内里的小女儿的模样来,甚是可人。
在刚刚放纵终了之后,他见她娇弱无力,非得……
任她怎么抗争,他都不理。
她大脑一片清明,眼睁睁地……
想将脸儿埋入枕头,可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拉来被子将头蒙住,却还是听到了他低笑出声。
……
她又羞又怒,却逃脱不得。
靳豫将她抱入怀里,江意映却在挣脱。
他粗喘着道:“别动,除非你还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