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又狠狠地吻了下来,带着些惩罚和怒意的吻,凶残至极,誓要掠夺她所有心神和呼吸。
江意映在他怀里乱踢乱打,手脚并用,这恼人的吻,她不想要,半分都不想要!
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唇舌手指并用地折磨她。待到他终于吻足时,只听他在她耳边喘息,低哑着声音说道:“我绝不允许你有半点闪失。”
不去听不去想,她知道有些话听不得,有些事记不得。她知道,纠缠下去只能自食恶果。
江意映像是猛兽掌下的小麋鹿,即便弱小无助,可却斗志满满,她用尽全力在他怀里激烈抗争,可结果悲壮。再多的反抗都被他悉数镇压,她被他抱在怀里,越抱越紧,他的手更是不安分起来。
“你说过……不会……乱来的。”娇不能胜,语不成调。
他爱怜地吻着摸着,低笑:“这不是乱来,映映,我在疼你。”
浴巾始终围在她身上并未松掉,可他却是想尽办法地占尽了种种便宜。任她再装可怜,任她再怒再吼,他都没有半点心慈手软,更不曾手下留情。可到了最后,他已然动了情,却只是安分地抱着她,再未妄动。
抱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去浴室。
劫后余生的江意映,竟诧异于他的停止。因为那刻,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如上了膛的子弹,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她,似乎随时都会发出致命的袭击。
见她诧异,靳豫回头,饶有兴致地问:“很失望?”
江意映从床上起身,她神色凝重肃穆,声音平静无波:“靳豫,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靳豫浅浅点头:“好。”
江意映浅淡地笑着,迈着长腿一步一步走向他,待到他眼前,她毫不迟疑地一把扯了身上的浴巾扔到地上,将那美得惊世骇俗的身体送入他坚实的怀里,她仰头看他,笑意媚人,可眼底却尽是凄楚悲凉:“我用今晚换你此生放手,可好?”
快些放手,快些结束,趁我的心还没有万劫不复。
时隔几周,邵亦轩才回到他房外,余光又瞥见了熟悉的身影。如同上次一样的姿势,抱紧自己,缩成一团,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