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读兵法,不谙人心,不费时日,不予深情,是绝无可能收服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不急不躁,徐徐图之。
再磨人再逃避,你终将会是我的映映宝宝。
恰在此时,忽听有人敲门,靳豫便松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前去开门。门开小缝,见是侍者按他交代送来医药箱,他便伸手接过。
转身回来,见她发稍尚且滴水,他进卫生间拿来吹风机,走至她身边,问:“你吹还是我吹?”
江意映无声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去床头吹头发。
堪堪吹干头发,放下吹风机,他已无声前来。双手推抚她的肩,迫使她坐到床沿。他微微躬身,长臂一伸便捞起她的脚,捧在手中。
重心不稳,迫使她身体略略后仰。
宽大浴袍之下的她只着贴身衣物,浴袍下摆松散,已渐渐滑至大腿,白皙修长的腿儿几乎全然从裸露,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恐怕能看去更多风景。
心知如此,江意映疾速后退,此刻的她已退至床中央。
他进而坐到床边,可捧在手中的她的脚却始终不肯放。
不同于生日当晚深夜山谷的朦胧,此刻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被他捧着自己怪异难看的脚,江意映心中愈发难堪。
可他却无视手中之物的怪异之处,也不怕折辱了他矜贵的眼。他仔仔细细地在她脚踝处来回按压,确认伤情。
还好,没伤到骨头,将养几天就能痊愈。
她的脚已检查完毕,可他丝毫都没放手之意。他手掌的温度触感存在感太强,就这样无端被他捧着,江意映浑身不适,她腿儿猛然收缩,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可却被他紧握掌中,逃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