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官说:“这就不必了。”
“怎么,有急事马上就要走?别啊,”阿尔伯特挽留说:“这好容易见到了,不留下吃个饭?”
“不,”审判官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郁卒的看向赵宝澜,就见后者两颊闪烁着可疑的红晕,转向他时,不耐烦道:“滚滚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阿尔伯特:“?????”
“不带这样的!”他愤怒道:“这餐厅还是我订的呢,凭什么我得走?!”
赵宝澜暂时把手臂从审判官臂弯里抽出来,推着他往外撵:“快走快走快走,对了,走之前别忘了把账结了!”
“……”阿尔伯特:“?????”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阿尔伯特愤愤不平的走了,审判官叫人重新换了副碗筷,一边拆,一边冷哼:“你倒是过得潇洒,一个走了一个来,轮番陪着你转。”
赵宝澜不接这茬,小心翼翼的问:“你吃醋啦?”
“我要是真吃醋,那早晚都得把自己给酸死!”
审判官没好气道:“随你去吧,只要别叫我知道,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话音落地,两个人都怔了一下,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审判官眉头蹙着:“刚才这句话……”
赵宝澜接了下去:“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