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赵宝澜横眉立目道:“我让你们去审蒯兴怀背叛突厥、私通大殷的事情,务必要问出来他走的什么途径、上线是谁,有结果了吗?”
为首的衣衫上还沾着血,摇头说:“水刑用了三遍,还是坚持说不知道,是条汉子。”
第二个摇头说:“老虎凳折了三折,还是坚持说不知道,是条汉子。”
第三个摇头说:“辣椒水灌了十斤,还是坚持说不知道,是条汉子。”
第四个摇头说:“粗盐鞭子抽了两百下,还是坚持说不知道,是条汉子。”
第五个摇头说:“人都要不行了,还是坚持着说不知道,是条汉子。”
赵宝澜猛地一击案,恨声道:“可恶啊,真是死鸭子嘴硬,到现在了,居然都不肯往外吐!”
“……”成星卓:“?????”
“……”突厥人:“?????”
刚才被打过的突厥人捂着腮帮子,小心翼翼的说:“公主,属下觉得……是不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赵宝澜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我这不是想找茬弄死他吗?!”
“……”成星卓:“?????”
“……”突厥人:“?????”
她这么一说,突厥人们即便是傻的也该明白了,仓皇对视一眼之后,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沙罗伽。
沙罗伽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哽咽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们打得太狠了……”
“……”成星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