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什么事情,陈树辞就坐在那儿自己玩着钢琴,也没想着要弹出什么好听的东西来,就想着玩着开心。

等言晏洗完澡出来了,就顺着这没什么美感的声音来到了楼下,看见一脸认真的用两根食指在钢琴上随便按的人,悄悄走到了她的身后,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慢慢地弹了几个音:“要不要学一下钢琴,我当你的钢琴老师?”

“那你带着我弹一个……弹一个《两只老虎》吧!”陈树辞一脸兴奋。

言晏站在陈树辞的身后,带着她,一点一点弹完了这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儿歌。

陈树辞整个人都在言晏的怀中,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肩上,温热与温热相贴。她能感觉到言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也越来越滚烫,可是他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怎么了?”

言晏耷拉着脑袋,坐到了琴凳上,依旧抱着陈树辞,蔫蔫地说:“没有避孕套。”

陈树辞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知道是他体贴,但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言晏的后脑勺摸了摸,只觉得他实在是委屈。

“你还笑!”言晏在陈树辞的腰上装模做样地掐了一下,佯装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