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极喜采药,每日都在药材中来来去去,脸颊上没有以往的淡然,而是蓄着轻轻浅浅的笑。
那日两人曾发生的事,她像是根本已经忘记了,想到这里,他又烦躁,让太监将她传到了御书房。
她恭敬而淡漠,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而他却最见不得她这不温不恼的模样,不顾她的抵抗,再一次狠狠占有了她。
醒来之后,她目光变的空洞,没有任何的焦距,就像是没有了想要存活下去的想念。
他被她的模样惊到,心生恐惧,便让侍卫和宫女日日守在她身旁,只要一下朝,他便回宫殿。
这件事很快就被赵秋水知晓了,她携着已经两岁的慕容年找到了宫殿,对着墨竹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那时,他已经极喜爱墨竹,心生怜惜,遂也打了秋水一巴掌,将她打到了地上。
慕容年那时年幼,看到母妃如此被吓到了,呜呜咽咽的啼哭出声。
他烦躁的让太监带了秋水和慕容年下去,小心翼翼的去哄墨竹,可她却始终像是没有了灵魂,直到知晓自己有了身孕,她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那一段时日,是他最快活的日子,御厨做的墨竹不喜欢,总是会亲自下厨弄一些物什。
闻着散发而出的香味,他总是会趁她出其不意时让宫女去弄些来,起先她不理他,一直视他为透明人,直到一日他太过于饿,将她的物什给偷吃完了,她不再是不温不淡,而是发了怒,连名带姓的吼他。
望着她充满生气的模样,他却心生快活,每次都把她弄的物什偷吃干净,总是惹得她像是发怒的小猫,不仅吼他,而且不让他进寝宫。
可他却喜极了这样的相处,去讨好她,渐渐两人的关系得到了改善,她喜去游船,他便带着她去游船,听着她静静的抚琴,看着她恬淡的面容,心生平静。
又过了没多长时间,她将孩子生了下来,那便是慕容离。
随着时间流逝,他心中对她的喜爱未曾减过一分,反而越来越浓烈。
而在这期间,赵秋水每日都会带着慕容年去御书房找他,抑或是游船,抑或是用膳。
他那时的一颗心思全扑在了墨竹身上,哪里有心思理会他们,每次都是让太监将他们带出去。
赵秋水娇艳的面容一日比一日憔悴,慕容年也一岁一岁的长大,感受着父皇的冷漠。
他看到父皇会带着弟弟去御花园赏花,总是轻笑着,然后让弟弟坐在他的脖颈间当马骑。
心生羡慕,慕容年扯着赵秋水的衣裙,小心翼翼道;“母妃,儿臣也想将父皇当马骑。”
“你没有那样的命。”赵秋水总是冷冷道。
慕容年不敢再言语,只是一个人藏匿在暗处,看着父皇和弟弟玩,生出一脸渴望。
八年之后,便开始立储君,他心中想要立的自然是慕容离。
当准备拟写圣旨那一刻,却突然传来了消息,赵妃在秋水殿中悬梁自尽。
他和墨竹赶去,赵秋水已经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看了一眼两人,她的目光落在了墨竹身上,气若游丝;“自你打进宫之日起,我便视你如亲生姐妹,却不料你背对我做出这等事,他先遇到的是我,先爱上的也是我,却全被你夺了去,如今我要死了,你能不能应我一件事”
墨竹点头,赵秋水道;“封年儿为太子殿下,还有,你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