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朝政,当怀相回到府中时,夫人便焦急的迎了上来;“楚儿,楚儿,到底怎么样了?”
“被皇上关进了大牢”怀相有气无力的在梨花木椅上落座。
“那你赶快想法子救楚儿啊,还坐着干甚?”
“若是再敢说一句,怀家上下便都得被关进大牢,你以为我不急?”
“对了,皇上不是在你的辅佐下才能登上皇位的吗?你那时不是曾还救了他一命吗?你去用这个求他啊!”
“你以为楚儿没有用过,虽我不知他为何不愿打这场仗,但是在兵权一事上,他不愿交兵权,以为皇上会看在那年的事上不会对怀家怎么样,可是管家和侍女不是都被皇上杀了,若是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件事,不会有好处,说不准更会惹恼皇上。”
“那怎么办?难道楚儿就要被关在大牢中吗?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在那种地方呆过,怎么可能会习惯,我的楚儿,我的楚儿要怎么办?”
说着说着,怀夫人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掩面哭泣起来。
看了一眼怀夫人,怀相道;“你先莫哭,容我想想法子,容我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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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和怀楚在山顶上分别后,林念桃足足睡了两日。
她从未想过怀楚会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也从未看到过怀楚会变成那模样,如今往后,她又要怎么样去面对怀楚?
心中没有法子,她也不知该想些什么,便倒在床榻上睡了几日。
以前便有些端倪的,只是她未看出来,在西川时,皇上要给他指婚,他便直言拒绝。
他为人温润如玉,俊雅如尘,看起来异常温柔,像是谁都可以接近。
但是曾在西川时,玉芝公主却未能接近他,对待玉芝公主时,他总是一脸的淡漠,风淡云轻,可是在对她时,总是一脸的温柔,宠溺还有宠。
从这中间,便能瞧出不一样的,可是那时她未曾去向那个方面去想,只是以为他待谁都是如此的,原来并不是。
是她疏忽了,是她疏忽了,叹了一声,她起了床,裹上了披风。
原来又开始下雪了,地上已经白茫茫的一片,积雪已经落的很深了,连树枝上都落满了雪花,白白的,簇拥在一起,倒也漂亮。
脚步一动,她向着慕容离所在的帐篷而去,同时,心中却也有些疑惑。
既然已经不打仗了,慕容离为何不撤离,干嘛还要驻扎在这里?
疑惑间,便已经到了帐篷外,里面的谈话声传出来,她脚步一顿,想着既然在议事,还是不要去打扰的为好,转身,她正准备离开时,一道嗓音却传了出来;“东栾的怀将军,由于不肯打仗,被皇上已经带回关进了大牢。”
“什么时候的事?”慕容离的眉微挑。
“昨日的事,据探子传闻,说是怀将军为了一个农庄不肯打仗,也不肯将兵权交给皇上,皇上一怒之下,以怀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威胁,是以,怀将军才被迫将兵权交了上去,人也被皇上关进了大牢。”
闻言,林念桃的身子像是被电击中了一般,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半晌没有反应。
里面的声音又传了出来;“随后,皇上又让刘将军接替了怀将军的职务,并且又带了五万大兵,东栾此时是四十万大兵,而我们西川只有二十万。”
慕容离的眼眸微眯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当日所带来的二十万大兵中,据说有十万是太子殿下的,既然是慕容年的,他又怎能指望他们打仗?
慕容年的本意就是让他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