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一个人很简单,不是让他求而不得,而是将他得到并且想要一直拥有的、在乎的东西,统统打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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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按时到了公司上班。
额头上的伤已经彻底愈合了,只一条黑红色的线,我没有刘海,头发也比较短,也没有特意去遮他。
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公司里好几个女同事真心实意的夸我有疤更帅了。
我不太理解这个审美,不过无所谓就是了。
昨天那个聚会可能因为受邀参加的人都有些地位,聚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被遮的严严实实,一点也没露出来。
无论是我和卫鸿信轮流给吴春羡盖了两盘子奶油蛋糕,还是我说,卫鸿信是我男朋友的事。
也许是董事长觉得应该公平竞争,今天我做事的时候,不再有人特意闲的没事卡我,所有事都公事公办对待,让我舒服了不少。
最开始,我确实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童武敲我办公室的门,跟我说:“嘉友,雷总让你去一下他办公室。”
我起身说好,走到童武身边时,童武小声跟我说:“雷总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你说话注意着点,我刚汇报时都吓死了……”
“好,知道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又吐出来,拿上手机去了雷总办公室。
我去的时候,雷总的办公室,还有一个人在汇报,我敲门进去,发现这个人,就是我当众落了前领导面子,直接甩文件从会上走人的第二天,雷总让我去他办公室时见到的人。
那天也是这样,他在汇报,雷总抬手让我稍微等一下,让他快速汇报完。
我看了眼手表,也是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