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他单薄的衬衣,解开羊绒大衣的外套扣子,将他整个人裹了进去:“怎么穿这么少?”
幸好这个衣服大,裹两个大男人有点费劲,但好歹是成功了。
卫鸿信嘿嘿笑着在我怀里动来动去:“听到你过来了有点兴奋,忘记穿外套就下来了。”
我忍不住“吧唧”亲了他两大口:“一会穿我外套上去吧。”
“不要。”他缩在我的衣服里仰起头来看我:“你在生病,你才要多穿点。”
“又不是感冒发烧,不至于。”
我还没来得及和卫鸿信多说两句话,车窗突然被敲响了。
隔着茶色的防偷窥玻璃,董事长的脸看起来更黑了。
卫鸿信不悦地放下车窗:“爸你干嘛呢?”
“你穿个衬衣就跑下来,就为了这事?”
卫鸿信哼了一声:“爸,这是爱情,你不懂。”
“荒唐!”董事长呵斥道,“给我下来!两个大男人挤在驾驶座里像什么话!”
“又没挤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给我滚下来!”
我拍了拍卫鸿信的腰侧,小声道:“下去吧,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再来接你。”
卫鸿信不情不愿的从我身上起来,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他,卫鸿信不要,我说车上还有外套他才肯拿。
我穿衣服比卫鸿信大一号,黑色的基础款长风衣罩在他身上,帅气又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