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着性命危险走私白|粉,赚的钱还不够赌的,你随随便便认个假爹就是京城首富,多亏老天让我看到报纸,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不孝子做出这种天打雷劈的事!”
“听说那邱翰林身家几百亿,占了这么大便宜,不分给你老子一半,拿着都烫手吧。”
管奕深脸色铁青,被这厚颜无耻的言论刺激得呼吸都不平。
正在这时,小娟猛然跪起身子。
顶着青一片紫一片的脸,涕泗横流地痛哭道:“方先生,管先生,你们替我求求情,让这位大哥放我走吧。”
“我已经什么都听他的了,带他来医院,支走李姐,还把你们都叫过来,我只是个打工的,为了赚钱才接这个活儿,真不想掺和进你们的是是非非啊!”
“大哥,你让我出去吧,我什么都没听到,也绝对不会报警,你知道我家地址,要是我食言了,随时来报复我都行,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管奕深面露不忍:“你想要钱而已,别牵连无辜的人,我和方永新都留在这里,放她走吧。”
祁梁哲阴沉着脸思索了会儿,听见小娟哭得实在烦人,终于挥挥手,示意她快滚。
她感恩戴德地道谢,几乎是连滚带爬,拉开门迅速跑远。
方永新用余光瞥了眼跌跌撞撞离开的身形,睫毛半垂,掩住眸底真正的色泽。
“等等,我知道你是谁了!”祁梁哲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鹰隼般的视线紧盯着方永新,嘴角挑起。
一句话,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
“姓王的出卖我,你以为我会这么轻飘飘地算了?”
“我早就找上门过,他告诉我,是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救了这不孝子,还翻出他猥|亵未成年的证据,以此要挟,逼问出我走私的线。”
“我当时就想不通,你和贱人都沦落到那个地步,哪儿来那么有本事的靠山……”
说到这儿,邪|淫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笑容越发恶心:“原来,是卖屁股换来的好处啊。”
管奕深重重“呸”了一声,张口驳斥:“你心脏眼脏,看什么都是脏的!我们是正经恋爱关系,要不是那天他及时来救我,我才真被你这个畜生给卖了!”
这一句,倒真让祁梁哲短暂地愣了一瞬。
神情变得诡异,看了看管奕深,转而将视线钉往他身边异常沉默的男人。
几秒后,突然扬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懂了,懂了!”
眼睛微微眯起,内里的不屑昭彰分明:“蠢东西,智商果然遗传了这死婆娘,一点也不像你亲爹我。”
枪头戳了戳昏迷中的管沛恩,极尽讥讽之能事。
“你们两个贱人,为了躲我,抛下深城的一切,来这里苟且偷生,目的也达到了,整整四年,都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