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葑略带凉意的手顺着位置下移,往那白雪皑皑中盛开的艳丽花苞而去,更刺激得少年眼眶通红。
“乖,你不会拒绝本王的,对吗?”时葑拉过少年的手将其放在那凹凸不平的盒子上,又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颊,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是醉人的酒香。
“乖,一件一件的,在你身上玩给本王看可好。”
那一字一句像极了在海边蛊惑人心的塞壬,引诱着那等无知的渔民靠近那等触谯之地,最后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屋里灯灭,断断续续的嘤咛声横起,连留守在殿外的几方人马也尽数退去。
今夜留宿在皇城中人只多不少,只是不知,又有多少是真心入睡者。
前面住在偏殿中,已然将全身上下洗泡得发红的林拂衣,此时双手复后站在窗边,听着隔壁不时传来的断断续续音,只觉讽刺。
这宸王还真是无论到了哪里都离不得男人,也不知那处儿是否早已烂了个底。
随那寒风簌簌,吹得殿外一株红梅花枝花瓣婆娑而响,更落了满地艳丽花瓣无人赏。
清元殿中
本因早已熄灯之地,此刻仍是灯火通明,就连屋里之人都无甚睡意,底下伺候的人更是不敢有半点儿困意。
“这送去之人她可碰了?”随意披了件玄色银纹外衫的男人冷漠出声,脸上满是一片冰寒之色。
伺候的小黄门摸不清陛下的脾气,只能斟酌了一二,方出声道:“宸王最先是拒绝的,可直到那柳儿说出了是陛下送来的人,宸王方才将人给收了。”
“是吗。”轻飘飘的一句话,满带着无尽威压。
“奴才不敢欺瞒陛下半分。”
“好,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眼眸半垂的时渊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连带着他的思绪都不知要飘向何处,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逐渐变得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