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却用手指撬开她的嘴:“我的乖,叫出来。”
烛泪摇摇晃晃,顺着红色蜡烛流下来,淌在了烛台上,液体混浊。
他吻她:“下月初,我便迎你做正妻。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把你从宫里接回来,正正经经的过门。”
佟樱眨了眨眼,温顺的半张着嘴,回吻他。
两扇圆窗半开,清风入室,夏夜清明,床幔层层回荡,榻前鸳鸯戏水,红衾微湿,鱼儿欢愉到天亮。
再说佟樱做了正妻后,愈发娇惯,颇有些无法无天的样子,除了偶尔去铺子瞧一瞧,就往宫中去一去,也不用日日提心吊胆什么。这日她回来路上,遇见了苏银月。
苏银月邀请她去楼中喝茶,谈话间,两人相处甚欢。
“我本就瞧着你顺眼,看着投缘。”苏银月放下手中茶杯,含笑看她。
见她说话亲切,佟樱放下心,又犹豫着问:“你家里人可责怪你了?”
“未曾。”苏银月摇了摇头:“他们责怪他们的去,我有我自己的主意。”
她狡黠的笑了笑:“我早已心有所属。”
佟樱问:“是吗?”
看苏银月并没有什么为情所困的模样,佟樱放下心来,也打趣了几句:“他是哪家的公子?”
苏银月挑开帘子,站在窗边,向着楼下街旁一家茶肆扬了扬下巴:“那个人。”
佟樱顺着视线望过去,是一位面貌清秀的书生,正端坐着饮茶,颇有些文人骨气。
苏银月放下帘子:“我才不屑于和三四个女子同侍一夫。要做,就做唯一。”
佟樱笑了:“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