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很快出来了。
他既然洗了澡,就决定了要在这里睡。
夏深坐在机麻桌边转麻将,看见他出来之后,飞快地把书一塞。
“你在易感期,身体各方面机能降低,我也不是毫无胜算的。”
方觉将擦完头的毛巾叠好放下,凉悠悠地眼神瞥向夏深:“你试试。”
夏深不太想试,他趴在桌上看着面前的人,因为高度的原因,他此时是仰视,眼眸里是流转的光,看着格外的温柔缱绻。
“看你状态好像不太好,不是挺容易就拿到了第一名吗。”
有些学生成绩好可能是因为努力,并不代表真正的聪明,但能在知识竞赛上所向披靡的,一定是真正的聪明。
方觉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你要是真的烦学校里那些人,干吗还把他们放在心上,一群扶不起来的刘阿斗。”
“做你喜欢的事就好了。”
方觉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说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哦。”
夏深去柜子里给他抱被子和枕头,一回头,这人已经在他床上了,投过来的眼神没有期待,但很真诚。夏深小心地掀开被子上床,床挺大,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他甚至都感觉不到方觉的体温,但心口还是觉得压了什么,整个空间的空气都不一样了。
他无法否认这不是喜欢,揣着一颗窃喜的心准备睡觉。
梦里。
方觉变成了傻白甜,不再他的追人招数脑残又沙雕,而是会‘娇羞’地笑:“这么破费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