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退下,玉温让沈帅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之后,玉温往米色皮质沙发上坐下,抬起眼皮看向岩应,“岩总,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岩应毕竟久经沙场,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见怯场,顺势在玉温对面坐下,乌云密布的眸子紧紧盯着玉温。
他依旧是用那种严肃的家长语气道,“玉温,你初来庄慕,我收留你和你阿妈,供你们穿衣吃喝,你为什么会这般恨我?想方设法要置我于死地?就为了那张香茅草烤鸡的配方?”
玉温唇边露出一抹讥笑,“岩总,既然你想知道原因,那我就成全您。”
说到这里,玉温话锋一转,阴恻恻,一字一顿地说,
“只是岩总听了,不要半夜做噩梦才好。”
相对于玉温的轻松自在,岩应则是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玉温懒得管他的态度,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岩应的“恩情”,
“岩总,你说收留我和阿妈我不否认。倒是供我们吃喝穿衣这我得说一说了,吃,我和阿妈是每个月交了生活费的,至于穿衣,也左不过是我阿妈收过你太太的一件旧的确良衬衫。”
听到这里,岩应开口道,“在那个年代,能收留你们两张口已经是不容易,你不要贪得无厌。”
“不不不”玉温轻轻地摇摇头,“贪得无厌的人不是我。”
她微微探起身,用一种探究的语气问,
“岩总,你为什么收留我和阿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让你老婆骗走我和阿妈身上全部现金,不让我出去工作,把我们控制在那间二层小楼里,你摸着良心告诉我,你就没有一点私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