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酸爽苦辣的口感,不能想,一想就控制不住口腔里疯狂分泌的唾液。

坐在玉温对面一个眼生的太太向她投来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凉悠悠地道,“这位是哪家的太太?带了个什么鬼东西?快唤保姆来端下去。”

其余的人也跟着附和,

“就是,也不看看王太请客都是什么规格,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好意思送过来。”

“保姆呢?端下去吧。”

系着蓝格子围裙的保姆就站在旁边,作为主人的王太不发话,她也不敢自作主张。

等大家都表演得差不多了,王太冲保姆招了招戴着金镶宝石的大镯子的手,“把那两盘撒撇端到我面前来,我早就想这一口了。”

一时间,桌上雅雀无声。

看着刚才还在蹦跶的那几位一脸吃了绿头苍蝇的表情,安馨没蹦住,噗呲一声笑了,

她扭头对王太说,“我前天在傣味吃了这猪肉撒撇,吃过以后浑身清爽,可这牛肉撒撇是新菜吗?”

王太淡淡地点头,“你等下尝一尝,玉温说是比猪肉撒撇还要解腻。”

邓太太则是暗自懊恼,这两盘撒撇明明是摆在她的面前的,被王太太生生“抢”了过去,这就着实有点欺负人了。

菜上齐了,王太太便发话让大家开始动筷。

王太太家的餐桌是长条形,一般在这种桌上进餐,都是约定俗称的吃自己面前的食物。

看王太太和安馨吃撒撇吃得津津有味,别人虽然好奇,但也不好意思站起来过去夹菜。

邓太太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端起自己的碗溜到安馨旁边,分了一点撒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