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温不想让店里其他人担心,用手遮挡一下,疾步走出饭店,拦了一辆黄包车回到早上包扎的那个诊室。
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正准备下班,看到玉温捂着手臂进来,又重新穿上了白大褂。
果然是上午缝的线已经崩开了,老医生皱着眉教育道,
“姑娘,你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人受了伤生了病就应该好生休养,你这样会加快你身体的损耗,轻则未老先衰,重则暴毙身亡,不是我吓唬你啊。”
玉温点点头,冷静地道,“大夫,道理我都懂,但能不能麻烦您先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它在滴血。”
老医生慢悠悠地拿出缝合器皿,摇着他那颗花白的头叹气道,“你和早上那个小警官一模一样,道理都懂,但就是不当回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拆线,又一次的清理和缝合,玉温面不改色,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套老医生的话,“一个片区民警身上怎么会有三十几道伤?”
这话玉温早上就想问了,可当着苏涧的面又不好开口。
老医生语气平淡地回一句,“公家的事我们哪里敢妄议?”
知道问不出话,玉温便不再说话。
她回到傣味的时候张五一正跟在沈帅帅身后蹦跶,看到玉温回来,他兴奋地去找书包,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贺卡递给玉温。
玉温挑了挑眉,翻开一看,是一张新年晚会的邀请卡。
卡片是庄慕市一中统一印刷,抬头和落款是手写的,玉温看到第一句,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玉温老板和苏涧小哥:
诚挚地邀请您参加庄慕市一中新年晚会,虽然我们没有耀眼的明星,也没有绚丽的舞台,但晚会因为有您的到来而精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