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图南无奈地捧着她的脸:“瞎紧张什么。她是希望我能帮帮路征程,不过我没答应。”
事实上,路征程的事没能压下去,就有他的功劳。
说泄私愤也行,但终归是路征程罪有应得,他丝毫不会觉得内疚。
温暖也完全不同情路征程这个人,只是她没有想到,第二天竟然接到路程程的电话。
曾经那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竟然也有哭得说不出话的时候。
能求到她这个情敌这儿,温暖一时间竟然有点同情路程程。
至少她跟路征程的兄妹情,还是十分令人唏嘘和动容。
只是,路程程同情自己哥哥,谁又去心疼那个受害者。
甚至如果不是向图南,早在几年前,她就成了另一个受害者。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能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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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里,杨流舒生了一个男孩。
从医院探望回来,向图南把温暖抵在门后。
“老婆,婚礼上你那边要请哪些人,你列个各单出来吧。”
温暖:“咦?”
他低头,很轻地啄她的嘴唇,轻笑道:“这次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我们两个的身体都已经十分适合生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