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都昏迷了。”他的手还在她腰上,此时正慢慢往上滑,“不过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在想着你。只想着你。想我们最后一次时的你。”
手心握了满手的柔软,稍一用力,温暖软倒在他怀里。
他声音更哑,呼吸灼热:“这几年就靠回味我们最后一次活着。”
手心太烫,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
好热。
好晕。
脑子里像装满了浆糊。
最后一次?
其实也就是第二次。
以前他们,一共也只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向叔家属于向图南的那个小房间,而第二次,就在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个房间里。
窗帘一拉,隔断了外面如火的骄阳;空调打得很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一整个白天,整整胡闹了一个白天,两个人对对方,都是不再有任何秘密。换了好几种姿势,他的汗滴到她身上,她的汗粘到他身上,身体几乎时时刻刻粘在一起,简直是要将一辈子的欢爱都提前透支。
那时的她,怎么就那么没羞没臊呢?
隔了五年,身体上多了一份陌生感,即使是现在这种遮遮掩掩地摸一下,身体都能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可能是喝了酒,她口很干,却不想喝水,只喘不上气,想大口呼吸,更想他吻她。
他却偏不如她的意,只专心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