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跟陈祺讲她和路家兄妹,还有向图南之间那种混乱的关系,当然也无法告诉她,当初路征程纠缠她的目的。
而对她来说,和路征程打交道的那段时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路征程倒并不是那种急色的猥琐男,从不说荤话,也没有整天跟她提床上那些事。他这种人,十分乐意表现自己风流却不下流的一面,明明是在骚扰你,都要表现出追求的样子。所谓斯文败类,大概就是如此。
可是你甩不掉他,无论好话歹话,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简直阴魂不散。
有一天,一个一起做车模的同学打电话向温暖求救,说她在一家会所里被人灌酒,要她去帮她脱身。
两人平时关系不错,那人也给温暖介绍过几次兼职。温暖讲义气,顾不上危险就赶过去,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被那人骗了。
路征程带着几个朋友在里面。
她脱不了身,只能坐在角落里,被迫去看路征程和他那帮朋友们跟那些穿着暴露的陪酒女的醉生梦死。
后来他好像是喝多了,端着杯酒,摇摇晃晃地走到她面前,非让她喝掉那杯。
温暖不敢喝,怕那杯酒被动过手脚。
路征程就火了,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她的脸,冷笑着说:“装什么清高?在我眼里,你就跟她们一个样,都是躺着让男人上的。”
温暖那时候已经不像高中时那么大脾气。
向图南说过,要是不确定能打趴对手,就别随意出手,要不然总有吃亏的时候。
她确认自己不是路征程的对手,所以,只能忍。
结果她的忍让助涨了他的气焰。
他低下头,脸都快要贴到她的脸,低笑着问她:“向图南干过你没有?干得你爽不爽?”
温暖脑中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