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笑,还笑得特别阴险,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逛了一会儿,路程程可能是想通了,不能这样瞎赌气,得主动进攻,于是开始拉着向图南问东问西。
她一直说得家乡话,向图南大概出于习惯,也很自然用方言作答,这样来回几次,就把温暖两姐妹冷在一边。
温暖在想,干脆趁机溜了得了。
刚要拉着表妹偷偷溜掉,向图南就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手往后一伸,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干嘛?”温暖气成了大青蛙,鼓着腮帮子瞪他,“想挨打是吧?”
“喝不喝酸奶?”他问。
不远处的一家店的窗台上,摆着一溜白瓷瓶。
他付钱买了四瓶,温暖也不讲究什么形象,稀里呼噜就把一瓶吸完了。
反观路程程,却是极斯文,只小口抿着吸管,不时还要和向图南说几句话。
温暖听不懂,倒不觉得好奇,只是感觉路程程这人小家子气,明明有外地人,偏只说方言,摆明不想让她俩听。
她寻思着她要不干脆也说方言,可是一想到北京话和普通话那点儿区别,就深深感到绝望。
喝完酸奶继续逛,四个人以一种极度诡异的交流方式一直逛到中午,还一起吃了顿气氛诡异的午饭。
这时外面的天气就不太好了,有点像要下雨。
温暖又一次想开溜,却再一次被向图南拦住。
其实她要真想走,他肯定也拦不住,只是表妹一直在旁边吵着闹着,向图南说什么她就附和什么,闹得他俩才是一家似的。
温暖被逼着去了旁边的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