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药往她面前一丢:“吃掉!我给的,毒药也得接着。”
温暖默默地拿起那几袋药:“谢了。”
眼角余光里,刘仪敏帮向图南夹了一筷子菜。
她跟着章文德上楼,进了一间最靠边的客房,窗帘是拉开的,可以看到外面淡金色的阳光。
“你先在这歇一下。人多,今晚可能要挤一下。”
温暖把包放到床头,笑道:“没事。今晚估计也没多少人会睡。”
虽然过去了五年,其实大家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精力仍然旺盛着,熬个通宵不算什么。
章文德也笑:“那倒是,今晚肯定闹得很疯。”
章家是做生意的,章文德已经在自家公司做事,年纪虽轻,却已经有一种生意人的圆滑。
但是他内心里,其实是尴尬的。
温暖和向图南处过,现在仪敏和向图南在一起,可能说在一起还早了一点,但至少也是在暧昧着,他作为仪敏的表哥,怕温暖对他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好在温暖表面上看来没什么,已经走到窗边去拉窗帘。
章文德后退一步,站到门边:“那行,你先睡会儿。我就在下面,有事叫我。”想到温暖略显憔悴的脸色,又加了一句,“真不好意思,昨天你说病了,我们真当你是在找借口,没想到……”他干笑两声,试图挽回什么似的,“不过说真的,这几年你跟我们这些人真是生份了不少。”
温暖已经拉上了窗帘,昏暗的光线里她轻笑着,哑声道:“我这都带病出席了,够意思了吧。”
章文德哈哈笑,退了出去。
温暖开了床头的壁灯,拿了洗漱包,进洗手间卸妆。刚弄好,祝燕飞就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