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孟从雪说。
她神情冷淡,容貌仿佛霜雪凝就。
是朵实打实的高岭之花。
他是真的喜欢她,景仪心道。
说难听是见色起意,说好听那就一见钟情。
但他只对她一个人一见钟情。
景仪既爱她又恨她,爱她是理所当然,如呼吸一般自然,恨她却是因为太爱她。
要是哪天孟从雪要和他离婚,景仪真想去跳楼。
最好死在她眼前,看她到时候怎么还能快快乐乐的和其他人在一起。
景仪烦心透了,他追了上去,一把攥住了孟从雪的手腕,“我和你一起去。”
孟从雪咬着嘴唇想叫他滚。
但她发现了其实自己并没有这个勇气。
她根本不敢回家单独的去面对孟母,当初结婚的时候就不敢,现在结婚都一个月了还是不敢,她心里比景仪还有心烦意乱。
甩了几次也没有甩开他的手,孟从雪恨恨的骂他:“……牛皮糖。”
牛皮糖就牛皮糖。
景先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反正老婆不能甩掉他,要是真甩了他,景仪纠结的想,他到底应该以泪洗面博取同情还是猛然奋起打击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