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当时笑得勉强。
景仪神情复杂,他还以为孟从雪喜欢,毕竟她从来不愿意笑,笑也是清清浅浅,以至于他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都没分清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
她还伸手去碰那朵花。
玉指纤纤,倒像是比花还娇。
景仪心烦意乱:“你不喜欢我今天下午找人全拔了。”
“你总这么凶做什么。”
孟从雪垂眸,微微吐出两个字:“粗鲁。”
景仪:“……”
“我管你呢。”
他被气笑了,往楼上走。
佣人刚端来的咖啡都没喝一口。
孟从雪有多矫情和她长得有多好看是成正比的。
怪只怪他当时见色起意,如今老婆都坐在家里了,悔不当初也没用。况且娶前老婆还是座更加顽固不化的冰山,冷淡到一星期两人可能都聊不上三句话。
原竹想要她矫情还不配呢。
景仪安慰自己。
孟从雪在花园里仰头往上看,然后景仪砰的一声关了窗户。
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