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安静的看着森鸥外片刻,没有开口。
而森鸥外也丝毫不觉尴尬,低头看了一眼福泽谕吉的脚。
今天的雨并不大,但是也足以沾湿人的裤脚。
福泽谕吉穿着十分古朴,黑色的裤脚已经有些微的泥印,二齿木屐上的白袜显然也湿透了,似乎已经在雨中走了不短的时间。
“你这样可不太行,这里不远就是我的诊所了,要先来我这里休息一下吗?”
或许是因为常年照顾人的缘故,森鸥外现在也能娴熟的说出照料人的话语了。
福泽谕吉沉默片刻,点头。
森鸥外的诊所刚开没有多久。
之前受的伤在好之后没多久,津岛先生承诺的帮忙找人的人员就已经安排了下来。
虽然森欧外凭借自己的记忆和鲜有的敢死队员的描述,找到了不少队员的家属,但是记录实在太过混乱和不精确,导致森鸥外也不过最近才凑齐了剩下的人。
这才不过是,他刚刚把自己安顿下的第一个周末而已。
他把湿漉漉的伞靠在玄关,转身将男孩子随意甩开的鞋整齐的码放好,对着后面的福泽谕吉打了个招呼,“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毛巾。”
福泽谕吉低头看了两眼自己湿透的白袜,没有出声,只安静的等着森鸥外的安排。
森鸥外把人安排到房间里,这才端上了刚刚准备好的茶水。
“林太郎林太郎,丁香开的好漂亮啊,我去剪两支回来!”
刚刚进门的男孩似乎是被外面的花吸引了注意力,从客厅门外伸了个脑袋过来。
“去吧,不过要记得给花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