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过去很久之后,她再出现在他面前,会笑着告诉她,她和沈执重修于好了。

所以现在她好好的回来,于故已经感到万幸。

他不会问,除非她自己愿意提。

他也不会介意任何发生过的事情。

茶茶发现于故好像比自己……还要慌张,虽然表面不动声色,稳如泰山。

但他似乎没什么安全感。

所以晚上关灯入睡之后,茶茶主动爬到他身上,黑暗中视线不清不楚,她凭借感觉去亲他。

于故轻轻推开她。

茶茶当下就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他这是,嫌弃她了吗?

茶茶眼睛一下就酸的不行,她忍了又忍,她问:“为什么推开我?”

于故呼吸微微加重。

“你是不是变心了?就三个月,你也不爱我了吗?”

于故艰难坐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她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样子好笑又可怜,他的嗓子还是哑的,“我生病了,会传染给你。”

他替她整理好身上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帮她系好最上面的纽扣,“怪我好不好?我不该推你,别难过了。”

人好像就是这样,自己安慰自己就总能憋出眼泪,听见安慰,就绷不住了。

她本来就是惊弓之鸟,禁不起吓也禁不起他的温柔。